本网第一时间关注了那片土地上即将实施的向大秦和元朝以及日本学习的十户长制度。
其实十户长和保甲制度并不是现代社会创新,2000多年前就已经产生并且每个朝代都作为制度应用至今,详见前文 “学习大秦元朝先进经验十户长制度势在必行”
而且十户长(保甲)制度一直都存在,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比如户籍制度、暂住证制度、网格管理等都是保甲制度的升级和演化。其中网格化管理更是来源于的日本侵华期间的创造
其实最早推行“网格化管理”和“网格员”控制的在我看来可追溯到上世纪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时期,在我看来华北侵华日军对占领区的中国老百姓的统治就是最原始的“网格化管理”。当年一望无际的华北平原上,曾经活动着以八路军为代表的敌后游击抗日武装,他们扒铁路、挖公路、爆破重要桥梁,不停地扰乱侵华日军的战略后方,破坏“以战养战”政策,配合国民党军队的正面抗战。
为巩固战略后方,华北侵华日军组织了对冀中平原的数次“大扫荡”,围绕“扫荡”和“反扫荡”,日军和八路军在华北平原上进行过反复的拉锯战,日军一度将八路军主力赶进了太行山区。然后在冀中平原上挖起了深达数米的纵横交错的交通壕,从空中鸟瞰的话,日本人是将冀中大地分割成无数个大块大块的“网格”,在这些“网格”中日军又修盖了各种碉堡炮楼据点,据点里面分别驻进了日军和伪军,据点之间还通上了电话……于是最原始的“网格化”管理就形成了,这些“据点”的作用就类似互联网时代的“网格员”。各据点通过电话线与住在北平的侵华日军首脑冈村宁次相连……
小时候从收音机里听袁阔成老先生讲评书《敌后武工队》给我得出的最深刻印象便是活跃在“网格”之中抗日武工队员们的斗争故事。
保甲制度是有两个前提一个是 人口不流动,一个是连坐,联合起来才有威力。
人口不流动的原因是古代没有先进交通设备,普通百姓能出门几十里的人都很少,出门百里以外更是不多见。
而连坐历史也是悠久,
连坐(英语:Collective punishment),又称联坐、株连、株联、旁坐、缘坐等,最早是军事术语。系指一人犯错,集体受罚的刑罚制度。其概念为:将特定人数的团体或者家族视为同一人,因此连带受到处罚的其他人很可能本身并没有犯错。
与连坐相关的制度就是联保,指连带保证责任。
通常运用于军队。英国的十户联保(Frankpledge)、温彻斯特法(Statute of Winchester)等规定当中,都有类似的集体处罚规定。到了一战与二战,都有占领国对被占领地人民或战俘实施类似连坐的处罚规定,如纳粹德国之于犹太人、大日本帝国之于中国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之于德意志人以及波兰人,美利坚合众国之于日本人,严重者甚至引发了大屠杀。
直至现代,由于连坐法律在太平时期会有侵犯人权的问题,多为战时军律。
北朝鲜在金日成的命令下,1970年代开始,对政治犯家人三代实行连坐法,以根绝他的血统。
中国历史的连坐:
中国的连坐
一般认为,中国最早的有关株连制度的规定起源于《尚书》[1][2],到中国古代兵书《尉缭子》中,已有连坐的论说[3]。虽在西周时期也曾存在过周文王反对株连,“罪人不孥”的主张,但西周瓦解后春秋诸侯争霸时期,株连制度再次大行其道[1]。
而已知最早的连坐成文法是商鞅制定的,秦国依靠商鞅变法,严刑峻罚的方式,迅速富国强兵并征服中原,建立第一个中央集权帝国。随后历代王朝,除汉初“约法三章”等极少数时期外,在刑法领域沿用株连制度,而连坐制度也就演变为朝廷用于管制民间的一般方法[4]。秦以后,连坐的适用范围受到一定限制,到隋唐及以后历代施行的刑律,对于谋反、谋叛、恶逆等重罪,始终不同程度地实行连坐之法[1]。
五代时朱温也有‘拔队斩’的规定[5],成吉思汗的连坐法则是外加将家属处死[6];戚继光的连坐法,是以甲(九人称之一甲)为单位处斩[7];清朝八旗军的连坐法也相当严厉。
当今如果不残酷推翻基本人权法律的前提下,连坐的可行性不大,所以一个前提就不成立
另外一个前提, 人口不流动,曾经上世纪80年代以前(除了民国时期),中华民族就没有普通百姓可以自由流动过,人口自由流动受限是一种控制手段,会使得社会更加稳定,
“用脚投票”,最早是由美国经济学家查尔斯·蒂伯特提出来的,他的观点用正经的话说,就是:假定居民可以自由流动,具有相同偏好和收入水平的居民会自动聚集到某一地方政府周围,居民的流动性会带来政府间的竞争,一旦政府不能满足其要求,那么居民可以“用脚投票”迁移到自己满意的地区。
一般来说用脚投票是最真实的民意写照,比如上世纪的闯关东、比如美国的移民潮、比如某些爱国人士一边骂美国一边用脚投票等。
真的允许居民自由流动了,那些肆意用权的城市,人口会越来越少,直至发展不下去,政府关门倒闭;那些愿意对外来人口少些剩余价值提取,让利给外来人口的城市,会获得更多的人口,更多的未来——只有这样到底,才有可能倒逼改革,扭转某些肆意妄为的地方政府权力任性的臭毛病。
对于公民个人而言,你能自由迁徙,在全国范围内选择居住地,让自己可以获得满意的收入,在买房、买车、养老、医疗、子女教育方面也能接受,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国家公民,市场化的迁徙机制能给你的最大福利。
但是允许人们用脚投票,那么就不好管了,不是吗?所以这也是某国户籍制度从来不取消的原因。
但是完全禁止人口不流动也不现实, 东南沿海的工厂里的低端工作谁来做? 城市里的体力活谁来干?但是这是个人口伪流动, 农民工虽然可以打工,没有当地户籍,连子女起码的上学问题都不能解决。更不要谈什么养老退休福利,相必大家都懂。
目前“十户长”起到探听民意的作用,比如某某人心怀不满打算去上F, 那么这个心怀不满即使他不是公开表达而是选择私下聊天说出来,天网是看不到的,但是可以通过邻里打报告到十户长,十户长报告百户长,百户长报告千户长,层层反映方便进行维稳控制,这样防患于未然。
但是“十户长” 突然提出来让人更关注而无法接受的地方在于,把监听控制制度具体话到一个数字上了,但是没有连坐和禁止人口流动加持,作用有限且敲响警钟提醒人而已。
当然不排除有决心就是为了社会稳定而选择连坐和禁止人口流动,未来“十户长”制度不好说会怎样,不排除给与“十户长” 更多行政甚至司法权力,将所有社会不安定因素消灭于萌芽。